书中感人的故事100字(最新3篇)

投稿:小范

书中感人的故事100字 第1篇

去年,杨玲的儿子以高分考上了哈尔滨工业大学。万佳公司获悉后送上1000元作为奖励,但好强的杨玲和丈夫推辞了。就在夫妻俩将儿子送上北去的列车,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个沉重的打击又降临了。杨玲突然感到视力模糊,经医院检查,确诊为脑垂体瘤,她在本市一家大医院先后两次动了切除手术。就在她感到痛苦无望的时候,社会各界的关爱不断向杨玲涌来,华生电器二分厂、十二分厂的领导和工会干部送来了慰问金;普陀区残联的谢润芝多次来当她的手语翻译,以便和医生沟在杨玲因病不能上班的时候,公司还每月发给她一半工资,缓解了她治病和儿子读书的经济压力。

然而,半年中两次手术没有治好杨玲的病,她的颅骨伤口不停地渗水,生命垂危。今年6月,长征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卢亦成得知杨玲的情况后,慨然接纳了她,并给予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卢主任医术高明,用药几天后,伤口就不渗水了。卢主任每天查房时,都用笔在纸上和杨玲交流,当他发现杨玲头部位置偏低时,就自己动手将床摇高,杨玲躺在床上含泪打着手语连连向他表示感谢。6月底,卢主任为杨玲动了第三次手术,切除了坏死的颅骨,把她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

现在,杨玲脑门凹陷了一块,但她脸色红润,精神很好。她乐观地表示,社会的关爱给了她巨大的支持。而远在哈尔滨的儿子也时刻牵挂着母亲,当他知道母亲病情好转后,来信要家人代他向医生、万佳公司的俞总及那些关心母亲的人鞠躬,还说自己将来走向社会,一定也要做这样的人。

书中感人的故事100字 第2篇

1975年夏天,铁道兵89368部队进驻柳河,准备打平型关隧道。担任这项工作的是团长王兵和一个工程师及两个士兵。他们在深山里搭了帐篷。每天早晨五点,他们就出发到山里进行地层探场和勘测,下午四点之前回来。因为,深山里四点以后,野兽就开始活动。

这天晚上,他们发现没水了,王兵让赵举和党明到离帐篷不远的一个山泉去打水。王兵说:“千万要小心。这里有一种银线蛇,被它咬上就没命了。银线蛇猎食就靠它身上的银光,每到夜晚它不停地动,就像一条山泉,吸引野兽来喝水。只要碰它,被它咬住,只十秒就会中毒而亡。所以,这种蛇也叫泉蛇或蛇泉。”

党明和赵举刚走出帐篷,就见到一条泉蛇。党明举起枪就要射击,王兵立刻制止了,说:“它一定是饿了。去,给它拿个馒头。”这条银线蛇把馒头一吞而下,离开了。从那以后,每天它都来,吃完馒头就走。然而,有一天这条蛇吃完馒头却没有离开,而是爬到王兵的铺上。王兵说:“它可能怀孕了,收留它吧!”

果然,过了几天,银线蛇下了十多个蛋。一个月左右小银线蛇从蛋壳爬了出来。在半个月后的一天,王兵他们从山里回来,发现银线蛇已领着子女离开了……

这天,天黑后,王兵热得拿着枪到帐篷外,准备在外面过夜。他刚要躺下,发现不远处有一只狼在慢慢往这边移动。他开了一枪。狼嚎叫着逃走了。刚要睡着,他听到了狼嚎,接着看到四周全是绿光,不知道有多少只狼。他钻进帐篷,叫起赵举和工程师……

王兵从帐篷里往外看,发现了那只受伤的狼。狼群逼近帐篷,很快,帐篷的各个地方,都有狼在撕咬帆布。

他们不停地开枪,也不知打死了多少狼,然而狼却越来越多,很快帐篷就被撕开了几个大洞。一只狼把帐篷顶撕开了一个大洞,从篷顶一跃而下,扑到王兵身上。王兵知道自己性命难保,闭上了眼睛。然而,他却听到狼嚎叫一声,躺在地上死了。他同时也看到一条泉蛇在和狼撕咬。帐篷里的狼很快就死光了,帐篷外的狼看着泉蛇不敢进来。过了不一会儿,王兵从气窗往外看,只见狼群的外圈,成千上万的泉蛇包围了狼群。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混战,狼群嚎叫着逃走了。王兵和赵举从帐篷里出来就发现了他们曾经救过的那条泉蛇僵死在门口,身边还躺着几条奄奄一息的小泉蛇。小泉蛇待了一会儿,就像一条条美丽的山泉,流动着爬走了。

第二天,他们把泉蛇的尸体收到一起,葬到山泉旁。并且立上了墓碑,写上了“泉蛇”两个字。

书中感人的故事100字 第3篇

托尔图加号战舰已经到达日本,救援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作为罗比迪亚号战舰的指挥官,我很焦急,虽然日本近在咫尺,但没有上级命令,战舰绝不可以离开岗位,尽管电台里关于日本伤亡的数据在不断上升。

我通过广播告诉战舰所有的士兵,少安毋躁,越是紧急关头,越要冷静面对。我想所有士兵都应该很清楚,我们的任务是监视东方的举动,确切地讲,就是防备中国和俄国佬的异动,趁火打劫,自古以来常常发生。

海水混杂着一股很浓的腥味,暗红中透着墨绿,也不知道是污水还是血水,甲板上已有士兵在呕吐。这情景让我很是烦闷,本该莺歌燕舞的时光,却被日本的地震与海啸驱赶得一干二净。

电台里讲,中国的救援队已经到达东京机场,这是一个好消息,但这样的消息并不能命令我下达救援的命令,白宫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日本的惨状吗?“可恶的政治!”我狠狠地骂出声来。

如果不是我的士兵大声地叫喊:“人,那边有人!”我想我,还有我的军舰一定会继续沉默在太平洋的午后。望远镜里,我看见远处飘来一片尸体,横七竖八的,惨不忍睹。没有我的命令,广播里已经在大声通知,所有士兵准备救援,战舰也开始徐徐移动。

在靠近尸群的那一刻,我为罗比迪亚号感到羞耻,它不应该只会捞上一具具尸体,它应该率领它的士兵们奔赴在最危险的地方,救上来的应该是一个个活生生的面孔。然而,它没有,它似乎只会为战争而动容,尽管海啸与地震的威力远远超过了所谓的恐怖袭击、所谓的非法占领。

值得欣慰的一点是,我的士兵在尸体里发现还有两个人活着,他们似乎还没走出灾难的阴影,紧紧依偎着坐在甲板上,眼神呆滞,一句话也不肯说。

我再次拨通紧急专线,几近愤怒地报告,日本失踪人数已逾两万,战舰周边飘来一堆尸体,罗比迪亚号该何去何从,请指示。然而,电话那头表现得非常冷静,等待,留给罗比迪亚号的只有等待二字。

作为战舰最高指挥官,我有责任去慰问幸存的两位生还者,即便我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日本是一个优秀的民族,电台里关于日本国民素质的报道早已将我深深打动,他们在灾难面前表现得很坚毅,但是,我依旧希望自己能给他们温暖。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是日本人,另一个竟然是中国人,而更让我意外的则是,日本人胸前挂着记者证,而那个中国人,竟是一身渔民打扮。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美国人都知道,对于中国渔民在日本海域作业的负面报道,全是由日本记者添油加醋而为,可现在,这样一对仇家竟然依偎在一起,煞是平静。

没有怨恨、没有报复、没有一丝一毫国仇家恨的影子,我本想再说点什么,但在明媚的阳光下,看着他们像亲人一样地互相依靠着,瞬间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在灾难面前,在生命面前,所有那些关于战争、关于侵略、关于预防战线的想法都变得极其卑劣,那一刻,我下达了军旅生涯第一道非法命令,罗比迪亚号即刻奔赴日本重灾区,全力营救每一条生命,不管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我想,即便在不久的将来遭到严厉的军事惩戒,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每一位军人应该履行的天职,幸运的是,当罗比迪亚号抵达灾区,我也接到了上级的紧急命令:“全力开赴日本,配合国际救援队救援。”我的回复是:“正在紧急救援,来得尚算及时。”